• 31:1 耶和华说:“那时,我必作以色列各家的上帝;他们必作我的子民。”
  • 31:2 耶和华如此说:“脱离刀剑的就是以色列人。我使他享安息的时候,他曾在旷野蒙恩。
  • 31:3 古时(或译:从远方)耶和华向以色列(原文是我)显现,说:‘我以永远的爱爱你,因此我以慈爱吸引你。’
  • 31:4 以色列的民(原文是处女)哪,我要再建立你,你就被建立;你必再以击鼓为美,与欢乐的人一同跳舞而出;

当上主给选民兴起了这位首领以后(30:21)他便要做以色列各支派的上帝,以色列要做他的百姓。这句话说明了弥赛亚国度的真实幸福乃是超性的幸福:以色列是上帝的产业,上帝是以色列的产业。先知描绘这幸福已经来到,弥赛亚的国度已建立。他丝毫不疑惑上帝的话必要实现,而且在他,上帝的话已是既成事实,所以在此处他用了“预言的过去式”。他描绘以色列民已从被掳之地归来,且已走在旷野。这是因为先知,如以赛亚一样(以赛亚书41:8-20),把这次“重回故乡”与“出埃及”两相比较。昔日,上帝在领导选民出离埃及以后,曾在西乃的旷野显现给他们,同样上帝在拯救“脱离刀剑的”,即他的“余民”以后,也要在叙利亚旷野中,赏赐他们许多分外的恩典。2b-22节专门讲述北国,所以,“我使他享安息的时候”,这里得到安息和蒙恩的百姓是指北国在外漂流的人民。他们自撒缦以色的撒尔贡大帝(Sargon)的时代就已流亡远方,为外邦人的奴隶(撒玛利亚亡于公元前722年)。如今上帝重新领他们回来,复归于自己,不念旧恶,仍以她为自己赏心悦意的净配,因而称呼她为:“以色列民”(4节),原文是为处女的意思。

3b-5节一段内,载有上主致候由远处归来的自己的净配所说的话::“我以永远的爱爱你,因此我以慈爱吸引你。”雅歌的意义,可说总结在这句话里,全旧约中再找不出比这句更足以表达上帝对以色列的爱情。以色列忘恩负义离弃了自己的丈夫——上主,但是上主总没有忘记她,常在她后面追随,对她始终怀着永远的爱情。

  • 31:5 又必在撒玛利亚的山上栽种葡萄园,栽种的人要享用所结的果子。
  • 31:6 日子必到,以法莲山上守望的人必呼叫说:‘起来吧!我们可以上锡安,到耶和华我们的上帝那里去。’”

“守望的人”指牧羊的和看守葡萄园的人。这类人物足以代表人民的志趣。他们登高一呼,劝人民起来,上锡安山去朝拜上帝。先前北国人民所朝拜的圣地,是伯特利和但(列上12:28-33)。他们自与犹大分离以后,就不管这朝圣的事,也不敢再到耶路撒冷去朝圣了。但在被掳归来以后,这种仇恨的心理已不复存在,十二支派再向心相结,形成一家一圈,同属“大卫公义的苗裔”,仍以锡安圣殿为自己宗教的中心(以赛亚书2:2-5)。以上是上帝对以色列所说的话;以下(7-22节)走上帝关于以色列所讲论的事。

  • 31:7 耶和华如此说:“你们当为雅各欢乐歌唱,因万国中为首的欢呼。当传扬颂赞说:‘耶和华啊,求你拯救你的百姓以色列所剩下的人。’
  • 31:8 我必将他们从北方领来,从地极招聚;同着他们来的有瞎子、瘸子、孕妇、产妇;他们必成为大帮回到这里来。
  • 31:9 他们要哭泣而来。我要照他们恳求的引导他们,使他们在河水旁走正直的路,在其上不致绊跌;因为我是以色列的父,以法莲是我的长子。”

先知在此以上帝的名号请全体百姓和邻近的民族,起来感谢赞美上主,因为以色列的余民已经开始复兴,称以色列为“万国中为首”,因为她在天下万民中,是上帝所特选的人民(以赛亚书12:6;54:1;66:10)。以色列在外列王的人都要回来,盲目跛脚的,怀胎的和即将分娩的,都要结伴还乡,浩浩荡荡,仿佛一个羊群,上主走在前面如同一个牧者,沿途细心照看,爱抚保护。上主何以如此?因为他又成了以色列的父亲,以法莲原是他的长子。在旧约内或更好说在圣经中,凡要表示上帝爱情的地方,就以他比做一位百般疼爱的慈父,忠心怀爱的夫君,推诚置腹的良友,奋不顾身的牧者。上帝称呼以法莲因为自己的长子,是因为他在此以以法莲与外邦相对。上帝召选了以色列,是愿外邦人和以色列民获得救恩,所以上帝选召了以色列民,也选召了万民,换言之,上帝是为了万邦而选召了以色列,故以色列称为上帝的长子。

  • 31:10 列国啊,要听耶和华的话,传扬在远处的海岛说:“赶散以色列的必招聚他,又看守他,好像牧人看守羊群。
  • 31:11 因耶和华救赎了雅各,救赎他脱离比他更强之人的手。
  • 31:12 他们要来到锡安的高处歌唱,又流归耶和华施恩之地,就是有五谷、新酒,和油,并羊羔、牛犊之地。他们的心必像浇灌的园子;他们也不再有一点愁烦。
  • 31:13 那时,处女必欢乐跳舞;年少的、年老的,也必一同欢乐;因为我要使他们的悲哀变为欢喜,并要安慰他们,使他们的愁烦转为快乐。

先知恳求外邦给普天下宣布上主所做成的伟业:解救了自己的选民。压迫以色列的民族,固然很强,但他们的力量岂能抵抗万能的上主?获得救赎的人,得善牧的引导,上到锡安山去,在那里欣然享受上帝各样的恩宠。这些甜蜜的话,使读者定然联想到诗篇74:1;95:7;以赛亚书42:12;49:1等处的经文,尤其是以赛亚书40:11他必像牧人牧养自己的羊群,用膀臂聚集羊羔抱在怀中,慢慢引导那乳养小羊的。旧约内这些互相类似的话,细心体味,岂不都是耶稣所讲的好牧人比喻的前奏?

  • 31:14 我必以肥油使祭司的心满足;我的百姓也要因我的恩惠知足。这是耶和华说的。”

领流亡的子民重归故土的上主,要由忧患的脸上拭去他们的泪痕,使他们心旷神怡,乐以忘忧。13-14两节,耶利米三言两语写尽蒙受救恩的人,重新举行宗教节庆,喜乐于上主的情状(以赛亚书61:2-3;巴录书4:23)。

上图:两名Bnei Menashe玛拿西支派后裔以色列士兵。大约主前722年,亚述攻取撒马利亚,将北国以色列十个支派掳到亚述,「把他们安置在哈腊与歌散的哈博河边,并玛代人的城邑」(王下十七6)。亚历山大大帝征服波斯帝国以后,玛拿西支派可能沿着丝绸之路向东逃亡,部分在印度东北的Mizoram以及Manipur省落脚,从20世纪开始自称是玛拿西的后裔。2005年,DNA测试显示一些Bnei Menashe人的女性的MtDNA有中东血统,尽管存在争议,但仍被犹太大拉比正式承认属于失踪的支派,符合以色列回归法。至今已有3000多Bnei Menashe人移民以色列。
上图:两名Bnei Menashe玛拿西支派后裔以色列士兵。大约主前722年,亚述攻取撒马利亚,将北国以色列十个支派掳到亚述,「把他们安置在哈腊与歌散的哈博河边,并玛代人的城邑」(王下十七6)。亚历山大大帝征服波斯帝国以后,玛拿西支派可能沿着丝绸之路向东逃亡,部分在印度东北的Mizoram以及Manipur省落脚,从20世纪开始自称是玛拿西的后裔。2005年,DNA测试显示一些Bnei Menashe人的女性的MtDNA有中东血统,尽管存在争议,但仍被犹太大拉比正式承认属于失踪的支派,符合以色列回归法。至今已有3000多Bnei Menashe人移民以色列。

  • 31:15 耶和华如此说:“在拉玛听见号啕痛哭的声音,是拉结哭她儿女,不肯受安慰,因为他们都不在了。”
  • 31:16 耶和华如此说:“你禁止声音不要哀哭,禁止眼目不要流泪,因你所做之工必有赏赐;他们必从敌国归回。这是耶和华说的。”
  • 31:17 耶和华说:“你末后必有指望;你的儿女必回到自己的境界。”

15-17三节,是一篇绝妙的短篇抒情诗。耶利米忽然放下人民目前喜乐的现象去回忆昔日流浪异地,狼旗在道的辛酸情状。这一转折,使文气更为生动,抚今追昔,自必受宠若惊。他设想以色列民族的母亲拉结,当她的儿子流亡远方时,由自己的坟墓内起来,哀悼自己的儿子。她不愿接受安慰,因为她的儿子已不复存在。上帝却安慰她,向她保证:她的眼泪,决不会枉流,她的儿子终要归来。如今这一切都实现了;你,以色列处女,岂能不跳舞作乐,歌颂上主的仁慈!拉结是约瑟和便雅悯的亲生母亲。从约翰出生了以法莲和玛拿西。在北国各支派中,以法莲支派最为强盛,所以常以以法莲代表北圆,与犹大对称。便雅悯派大部分亦属于北国,然而有时也会以便雅悯一名来代表南国,比如何西阿书5:8“你们当在基比亚吹角,在拉玛吹号,在伯·亚文吹出大声,说:‘便雅悯哪,有仇敌在你后头!故拉结可视为全以色列族的族母。关于辣黑耳坟墓的所在地,旧约中原有二说:据创35:19、48:7,她的坟墓是在以法他的路旁;以法他就是伯利恒,耶路撒冷的南面。直到现在,离伯利恒不远,尚有一座大坟,当地人称之为“拉结的坟墓”。教父圣耶柔米力主此说。

但据耶利米书31:15、撒母耳记上10:2,拉结的坟墓却在耶路撒冷以北,即在离伯利恒不远的拉玛。

在拉玛是尼布撒拉旦集合了犹大的俘虏,然后将他们解送至巴比伦(40:1)。耶利米渲染当时国破家亡的情状,想见民族的母亲拉结由自己的坟墓中起来,哀悼离国被掳的子孙。马太福音2章18节因为希律王屠杀伯利恒的婴孩,引用了耶利米先知的话。

  • 31:18 我听见以法莲为自己悲叹说:“你责罚我,我便受责罚,像不惯负轭的牛犊一样。求你使我回转,我便回转,因为你是耶和华我的上帝。
  • 31:19 我回转以后就真正懊悔;受教以后就拍腿叹息;我因担当幼年的凌辱就抱愧蒙羞。”
  • 31:20 耶和华说:“以法莲是我的爱子吗?是可喜悦的孩子吗?我每逢责备他,仍深顾念他;所以我的心肠恋慕他;我必要怜悯他。

18-19两节是以法莲忏悔的自白。她坦白承认自己少年时候所犯的罪过。那时她仿佛一头不惯负轭的牛犊,任性执拗,远离上主;如今她自怨自艾,情愿将功赎罪。“拍腿叹息”,含有克苦自励之意(参见以西结书21:12)。此外她承认,上主的刑罚有助他的悔改。在第20节内,耶利米用最生动用以人形容上帝的笔法,描写上帝如何喜悦自己的孩子以法莲,即使在惩罚她的时候,也于心有所不忍。

  • 31:21 “以色列民(原文是处女)哪,你当为自己设立指路碑,竖起引路柱。你要留心向大路,就是你所去的原路;你当回转,回转到你这些城邑。
  • 31:22 背道的民(原文是女子)哪,你反来复去要到几时呢?耶和华在地上造了一件新事,就是女子护卫男子。”

先知恳切嘱咐以民赶快归来,免得在路上耽搁时日,就劝他们沿途设立指路碑,顺着路标迅速返回故乡。这“还乡”的事,由然是他们的工作,因为他们该衷心顺从上主的命令(18-19节),但更是上帝的工作,因为若不是耶和华建造房屋,建造的人就枉然劳力;若不是耶和华看守城池,看守的人就枉然警醒(诗篇127:1)。因为上主在地上正在创造一件新事,意思是说:上帝对自己的百姓做了一件从未做过的事。为此百姓对上主该如何一心信赖,全心服从!主借以赛亚先知屡次说过:“回归”一事,必远胜过“出埃及”。耶利米无疑地在此也暗示这种意思。然而他用了一句最神秘的话来说明这新事究属何事“女子护卫男子”。“女子护卫男子”,实在够新奇!但“护卫”二字究竟作何解释?数千年来尚无称心的定论。历代学者对此二字的解释,不下二十余种,其中最主要的,不外以下三说:

  1. 来日如此升平安宁,不必男人来保护女人,女人反来保护男人。
  2. “护卫”作“情场如战场”的解释:情人投入情场,用爱情去护卫爱人。意谓以色列女子,悔改后,处心积虑,先意承志,迫切追求复得她的故夫——上主的爱抚。这番意思,甚合耶利米取譬的用意,他在第3章内,几乎全章描写上帝如何切愿以色列——不贞的女子,迅速反悔,复归他的名下,为他心爱的净配。即在本章和前章内,耶利米就两次提到这番意思:“以色列民(原文是处女)哪”(21节),“你反来复去要到几时呢”(22节)。所以就上下文和耶利米习惯的比喻方式讲述。
  3. 护卫,也就是回复的意思。意谓以色列女子复归她的夫君——上帝,因为这两节都提到复归事。教父圣耶柔米和跟随他的神学家们,以为这句话是指示圣母马利亚怀生耶稣,分婉前后不失童贞的奇迹。如此解释,比较为牵强附会。
  • 31:23 万军之耶和华以色列的上帝如此说:“我使被掳之人归回的时候,他们在犹大地和其中的城邑必再这样说:‘公义的居所啊,圣山哪,愿耶和华赐福给你。’
  • 31:24 犹大和属犹大城邑的人,农夫和放羊的人,要一同住在其中。
  • 31:25 疲乏的人,我使他饱饫;愁烦的人,我使他知足。”

23-25节,耶利米预言犹大南国必将悔改。“公义的居所啊,圣山哪”是指复兴后南北统一的首都锡安(以赛亚书11:9)。耶利米如以赛亚一样,以锡安为南北统一后政治宗教的中心,上帝国度的核心。他恭贺锡安,因为她获得了上帝的祝福。锡安原是圣教会的预表,所以圣保罗、圣伊格纳丢(St.Ignatius)、圣奥古斯丁以及前代的教父和历来的圣师,都颂扬圣教会获得了上帝特殊的祝福,称她为吾主耶稣的新妇;向她歌颂说:新锡安!我们颂扬你,因为你是上帝所祝福的!

  • 31:26 先知说:“我醒了,觉着睡得香甜!”
  • 31:27 耶和华说:“日子将到,我要把人的种和牲畜的种播种在以色列家和犹大家。
  • 31:28 我先前怎样留意将他们拔出、拆毁、毁坏、倾覆、苦害,也必照样留意将他们建立、栽植。这是耶和华说的。

27-28两节继续中述新锡安的居民所蒙受的恩典。上帝要饱饭困穷的心灵,要满足一切苦闷的心灵(25节)。他这样做,是要实现他昔日借耶利米所说的话:施行拔出、拆毁、毁坏、倾覆,又要建立、栽植。“被掳”是拔除破坏,“恢复”是建设栽培。“人的种和牲畜的种”(27节),是说上帝必祝福以色列人,使其人口茂盛,牲畜繁多。(创世记49:26)。

  • 31:29 当那些日子,人不再说:‘父亲吃了酸葡萄,儿子的牙酸倒了。’
  • 31:30 但各人必因自己的罪死亡;凡吃酸葡萄的,自己的牙必酸倒。”

以西结在18 章内讨论过“个体负责”与“集体负责”的问题。耶利米在此也讨论这问题。他肯定新锡安内,必将励行“个体负责”的法令。各人对自己的行为负责,赏罚只涉及个人而与团体无关。这种精神甚合于下面所载的“新约”的合氛。“新约”的特点,在于人心即是法典(33节)。旧约建立在法律上,所以是外在的,新约建立在人心上,所以是内在的。外在的注重团体,内在的注重个人。所以“个体负责”的主张与实行,在宗教是一大进步,使人更注重内心的圣洁,准备自己去迎接降生为人的上帝圣言,分享他所赐与世人的内在的永久的生命(约翰福音3:16;6:40;10:10)。虽然如此,“个体负责”究不能概括新约,而成为新约唯一单纯的本质。使徒保罗在希伯来书内曾解释耶利米先知的预言如何应验了(希伯来书8章),“个体负责”的道理并不与“集体负责”的道理相抵触;相反,是相辅而成的(约翰福音9:2;马太福音23:35-36)“集体”是由“个体”组成的,故互为因果。在旧约时代,个体与团体的连系是唯一的“法律”,在新约时代,个体与团体的连系是唯一的“信心”(弗4:1-6),借信心,新的锡安,也就是教会的子民同活在上帝圣灵之中。教会如同身体,上帝圣灵是这身体的灵魂和生命,教友是这身的肢体,个人与教会已不可分离(约翰福音17:2、11、20-26)。总而言之,旧约子民是活在同一法律,新约子民是活在同一生命。

  • 31:31 耶和华说:“日子将到,我要与以色列家和犹大家另立新约,

耶利米在他长久的任期内,一方面认定了选民在事实上常侵犯了西奈山上所订的盟约;另一方面,虽然他一生苦口婆心规劝他们反悔,顺听上主呼声,然而终不见效。于是他大声疾呼,预告了一种新约,一种要与一心归向上帝的民族所签订的盟约。以赛亚和以西结两位大先知也曾提到这项新约。

但不如耶肋米亚所讲的详尽透彻。圣保罗的“教会论”和“人成为上帝的义子”都是依据耶利米的“新约论”,加以扩充发挥,使新约的子民,在信心的光辉下,更透彻明了领会这项新约的真谛。罗马书和希伯来书的内容和理论,都不外是新旧约的对照。新旧约的不同的主要点,是在旧约重公义,新约重仁慈,故新约纯是上帝的恩典,是上帝无限量,无条件,在世人身上所倾注的爱情,借此爱情,上帝不再以世人为自己的奴仆,却以世人为自己的义子,与自己亲身的儿子分享天圆的产业(9节;罗马书8:17)。

  • 31:32 不像我拉着他们祖宗的手,领他们出埃及地的时候,与他们所立的约。我虽作他们的丈夫,他们却背了我的约。这是耶和华说的。”
  • 31:33 耶和华说:“那些日子以后,我与以色列家所立的约乃是这样:我要将我的律法放在他们里面,写在他们心上。我要作他们的上帝,他们要作我的子民。

依照在西奈山上所订的盟约,以色列应该遵守律法,方可蒙受上主的祝福,否则必遭灭亡(申命记28章)。至于新约,人民固然该遵守新约的律法,但新约的律法是刻在人心上,所以人遵守律法,并不是因为不遵守律法就该受罚,而是因为新约的子民,不分大小老幼,都认识了上主,自知爱戴。这里所谓的“认识”并不只是“知识”而已,却另含有“孺慕”之意。这种“认识爱慕”上帝的心情,从何而生?从“爱”而生,因为新约的子民,见上帝这样爱人,竟完全宽赦他们的罪恶,以他们为自己的义子,自然他们也该爱上帝,因为上帝先爱了他们(约翰福音3:16;约翰一书3:1-10、4:7-10,19)。

  • 31:34 他们各人不再教导自己的邻舍和自己的弟兄说:‘你该认识耶和华’,因为他们从最小的到至大的都必认识我。我要赦免他们的罪孽,不再记念他们的罪恶。这是耶和华说的。”

上帝对我们所赋的爱情,我们向上帝所还的爱情,使天下各国间的界限无形中已自形消灭,因为这新约的本身,是包括天下万民的。有了这新约,天下万民在上帝前,没有大小,没有自由人与奴仆,没有男女的区别,只有共同分享普遍的新救恩,只互相邀请,异口同声赞颂普施救恩的主。

  • 31:35 那使太阳白日发光,使星月有定例,黑夜发亮,又搅动大海,使海中波浪砰訇的,万军之耶和华是他的名。他如此说:
  • 31:36 “这些定例若能在我面前废掉,以色列的后裔也就在我面前断绝,永远不再成国。这是耶和华说的。”
  • 31:37 耶和华如此说:“若能量度上天,寻察下地的根基,我就因以色列后裔一切所行的弃绝他们。这是耶和华说的。”

这三节描写新以色列在与上帝订立新约以后,所享的和平与安宁,是坚定不移的,不如天象之不可变易。创造宇宙的全能上帝,指着他所创造的天地起誓,那与他缔结新约的选民,还有什么可怕的!

  • 31:38 耶和华说:“日子将到,这城必为耶和华建造,从哈楠业楼直到角门。
  • 31:39 准绳要往外量出,直到迦立山,又转到歌亚。
  • 31:40 抛尸的全谷和倒灰之处,并一切田地,直到汲沦溪,又直到东方马门的拐角,都要归耶和华为圣,不再拔出,不再倾覆,直到永远。”

38-40节叙述新耶路撒冷,用的是一种象征的笔法,与以西结书40-48章所述的相类似。大意是:耶路撒冷从此以后该完全是圣洁的,就是陀菲特不洁的地方,也要圣洁,归属于上主。新耶路撒冷有一种新力量,凡不洁的地方、物件与人心,她都能使之圣洁,被上帝所悦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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